胤雪斜斜念:
阿來是個醋罈子(毆)
這個是事實...
還有裡面的小棄天持續孩子氣中...不喜誤入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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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方圓
碧草連天繁花團錦,悠閒的下午時光就這麼過去了,一大一小一白一黑的兩身影,在大廳的桌畔待了整午後的時間,一盤棋也下了兩個時辰都還無任何結果,奇怪的是,棋盤上的棋子壁壘分明極少兵戎相接,令人不禁想問這是否為戰。
小黑影的身高還不夠高,於是落子時是站在椅上,小小身軀肚皮貼著桌沿,彎著腰將子放至正中央的方寸之上,無辜的童顏裡有著幾分令人不禁想讚此童之後定為美人胚子的誘媚,也有幾分顯於外的闇黑氣息。
「答。」白子落下,執子的人兒笑咪咪地看著突而魔氣紛起的黑衣孩童。
「不公平。」快速瀏覽過整棋盤,孩童瞇起異色雙眸。
他才剛學會下棋,還是眼前人教的。
「耶,輸了可就要願賭服輸呀,素某知曉魔帝只是孩童之軀,其他應與高人無異。」
舉起杯子啜了口,素還真依舊笑的溫和。
小棄天帝為之語詰。他思考應對是與成年人無異,只是曾為天界之神的他嫌唾人間污穢,彼時因厭惡而不接觸,是以人間世事他竟無一知曉如初生嬰孩,思及此。覺得自己應該被眼前笑的一臉燦爛的人給騙了,又找不出到底哪裡奇怪,登時臉上面露委屈,賭氣地坐著椅上不發一語,唇噘的老高。
要不是自己的武力也跟著身軀縮水,他絕對會展現神之力給這人間瞧瞧啦。
呵,宛宛一笑,同樣坐在桌前沒挪位的白蓮歪歪頭似在思索,又笑皺了一池春水,將兩手一攤,作出初見面時,小棄天帝對著他擺出來的手勢:
「願賭服輸,你答應過,若輸了,就讓素某抱一次。」
唉呀,真想抱抱小時候的續緣,一定是圓嘟嘟軟乎乎的好戳好揉。
見到自己的招牌姿勢被人給模仿了去,還要自己像個孩童一樣撲進懷抱,霎時眼睜的老大,眨了幾下,透色的珠子便從雙眸掉落,鼻尖開始開始發紅,低聲地泣啜著。
低垂如羽眼睫,便失笑地自個走到小棄天帝身邊,正待抱起時,琉璃仙境的招牌管家屈世途一個人用了根大扁擔扛著兩個裝了滿滿生活用品的大竹簍子,跟著後腳踏進來的似清風徐人的素續緣則只手中拿著一柄摺扇,輕敲著自己的額頭。
「屈伯,續緣可以幫忙啊。要不續緣幫忙整理吧。」無奈輕嘆,手上跟著動作幫忙卸物。
「不用不用,就當你屈伯練身體好了。」屈世途俐落地把大竹簍子從扁擔上卸下,轉身摸摸素續緣的頭。
「屈伯…,續緣不是小孩子了……」
「唉呀,老屈我─」
「咳咳咳!」
在紫簾後的素還真幾聲輕咳,兩道狐疑眼眸了瞅了過來後是兩道驚呼一喜一驚。
「爹親,你回來了呀。」放下手上的麵粉,素續緣走到爹親身邊。
「啥?你人在家喔?啊你抱著的小孩子是哪拐的?是說這小孩子看起來有點詭異。」
「是啊,爹親這是?」
素續緣低頭看著那只約莫兩歲大的小娃兒,渾身卻盈滿魔氣甚是極邪,爹親卻是一臉無礙地將之抱著。而那孩童看似不簡單,然此刻臉上垂著兩道淚痕,鼻頭也哭個通紅,這畫面簡直就是無法形容的詭異到了極點的組合。
可偏偏,又使人有種但覺好笑的溫馨。
呵,爹親真是的。
偷偷在心底哼了聲和直接遞給屈世途一個白眼,屈世途背脊發涼地抖呀抖,知道某人又在孩子性發作地吃醋,改問:
「咳,這個是走失的小孩子?你撿回來的。」
這回素還真倒是有問有答,只是無暇臉蛋上擒著的笑容和回答還是讓屈世途欲哭無淚:
「在後山發現的,唉呀好友。你整理後山蓮池時沒看到麼?可見好友整理的不專心哪。差點蓮花就要被輕折了。」
「吾不是小孩子。」小棄天帝搖頭撇清,清冷地直視眼前那有著小鬍子的男子。
「明明就是。」屈世途搖著頭,把剛剛在山下市集買的糖葫蘆塞到小棄天帝小小的手裡。
捏拿著竹籤,籤上的裹著糖的紅果散著誘人的酸酸甜香,小棄天帝咬了口才復道:
「吾不是小孩子。」
「好好好你不是你不是。」忙的像陀螺轉的屈世途在顯少回仙境的續緣幫忙下,把東西一一地拿到灶房和儲藏室去,走前又塞了包打開油紙包裝的蜜餞到小棄天帝的另一隻手裡。
看著兩人通力合作的背影,素還真笑開了眉眼,與懷裡那瞇著眼鼓著頰明明是生著氣,然還是努力伸著舌頭舔舐糖物的小孩的表情成了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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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出兵巡走時,大家早就都已經習慣戰神一人落在軍旅的後頭,只有前鋒先發而至之時才能見到戰神優雅背影。也因此那幾個同僚早就習慣自顧自的走在前方,反正他們自我太強,若結團走在一道而半途吵了起來,反是給整個師旅的魔兵不良示範。
不過,向來急性子腳程快的螣邪郎,這時竟也跟著吞佛童子走在赦生童子和宵的後頭,兩兩相距了約幾里遠,也沒發聲催促,跟著慢悠悠地踱著。
而即便有些距離,赦生童子亦不時回頭看著兩人,似在防範著甚麼,宵雖然不太理解,但也感受到三人之間的奇異氛圍,便停頓下來他與赦生童子原本正在暢聊的寵物經。
有些手癢地拿起吞佛童子耳垂下叮叮咚咚的紅琉璃珠串,在手裡溜溜轉著:
「喂,心機的─」螣邪郎語未竟,眼前一陣黑布飄忽而去,旁邊原本向榮的樹林及草叢也被這風吹的瞬間枯萎!
瞠目結舌地看著原本在自己身旁的紅髮白影消失無蹤,手裡握著珠墜下被力道扯落的白絲絹,螣邪郎複雜地長長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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