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09年2月19日

《襲吞》儲存 26相對


胤雪斜斜念:

阿哈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運,終究已註定
(喂!)
只是突然想起這首歌(遠目)

請阿來繼續息目吧......吞佛他貌似......也有點不爽了(這真正不是偶害耶...是你倆仔自己玩過頭的)


朱九那段是我的怨念(陰森中)
真希望其實九禍沒事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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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相對

 

 

劃空慘烈破響,也不知迎接的是喜事還是喪事,一張一張擺明要跟戰神大人的臉色媲美的死白、一口一口裂的超越閻屍缸先生那嘴的尺寸紀錄的血盆,踱步來踱步去的魔心惶惶,所有從房內傳出來的聲音皆踩在每個魔的心板兒上了。

 

 

要跟大夥報告魔界皇家大事的魔兵愣愣然的,直想從火燄之城的頂閣跳下算了。
說:『天大的喜事哪,咱們邪族和鬼族又添了名皇子了!』這樣不對勁呀;說:『天大的慘事哪,據說咱們最後的頂頭上司魔王被生出來了!』那也絕對會被抓去埋啊。

 

此生此刻,此魔頭次覺得當任傳報之魔兵是件沒前途也沒性命的工作。

 

 

****

 

 

「停停停!朱武你太衝動了!!!」補劍缺使勁地抓拉攔住那抓狂的恨不得所有人一起陪葬的男人,一面用力眨眼睛要伏嬰師趕快把嬰兒抱開,吞佛童子也橫著朱厭劍站在床沿邊替老魔醫做無謂的抵抗。

 

伏嬰師卻回給他一個巧笑倩兮。

 

 

 

沒有人關心的嬰孩被伏嬰師抱護在懷裡,剛好就在旁邊的吞佛童子,朝那裹裡睡的安詳不吵也不鬧、有著一出生即有的亮麗烏溜長髮的小嬰兒瞄了不輕不重的一眼。他對於自己小時候的記憶本就鮮少,被一步蓮華那佛者唸了長串佛號、自己主動淨空後,更是很多昔時往事都記不得了。

 

常人說光陰年華之逝水。
他有的只是空白,還有,那抹留在最深層的黑影。
抓、不、到。

 

 

「昨日,九娘她……」她還在跟他談著魔界的未來、還說著真正屬於他們的時間:
「魔醫!你再不把九娘救活,吾馬上把你滅元了!」

 

「你這是哪門子遷怒!?」他老狼頭很痛,都退隱了還得煩這個後輩事!

 

 

老的白鬍子都迤垂著地面拖拉著的魔醫,用力瞇著其實沒有什麼視力的雙眼,皺著活似縫線邊兒顫顫嘴皮的嘴巴,緩著聲道:
「秉…朱……皇,禍…后……並無……恙……,只是氣
()……竭……虛…盡……需─」

 

 

「你!你‧說‧什‧麼?」一字一字釘釘子般地敲。

 

「秉……朱…皇……」

 

 

「別秉了!秉個頭!通通給吾滾出去,尤其是這隻!」怒目瞠瞪在伏嬰師懷裡安穩睡著的小魔王,要不是他不想浪費時間在他們身上,肯定把天炎斬風月劈在他們倆身上!

 

有些使人發涼地低低笑著,伏嬰師摸著那嬰孩的嫩嫩臉蛋把魔王給帶回家了。

 

 

一下子人全沒了,半支著矮茶几,茶几撐著他魁武的身軀咿呀做聲,銀鍠朱武也沒感,就只看著睡的熟了,他認為祇是睡了的九禍。握上九娘的手,朱武卸下戰甲,只著白色單衣上了床,窩到九禍身邊,胸靠著胸,手攬著腰,密密合合貼著:
「九娘……吾陪妳…陪妳睡……」

 

 

 

一滴晶瑩正要悄悄滲入雙人紅枕,銀鍠朱武忽感九禍往他懷裡蹭了一蹭,語調是難得的嬌憨:
「誰准你這個傻呆瓜的把吾給殺了,」舒舒服服地轉醒,就見這男人面容哀悽,本是沒什麼好臉色,想想也是笑開了。

 

還是有些疲憊,九禍復又闔上眼自語似地噥噥。
「只是有點累了些,本不想理你就睡著了,看你急這樣子……吾生吞佛、螣邪和赦生時,還不是只一人處理的……」

 

 

「九娘,睡吧,吾在這裡。」輕觸捲區在自己懷裡的這副身子的美背,緩緩地拍了幾下,最後把自己的手貼上她的心窩處,也睡去了。

 

 

****

 

 

伸手往陰陰茫茫的天空抓了抓,環視下眾人的忙碌,吞佛童子猶然直著腰桿子、背著手,徐徐往六欲天地裡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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