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坑

2009年2月2日

《龍劍》醺與釀的二回熟 01,贈紫楓


胤雪斜斜念:

(抱頭)我知道這篇生日賀文兼未去高雄之旅的賠禮文欠很久了(淚)
茄子真是對不起你啊Q^Q

於是這篇我自己還不清楚會寫多長的說(汗)
=//////////=請茄子笑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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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劍》醺與釀的二回熟

 

01

 

他很少踏入這麼昏暗吵雜的地方,隆隆作響跳動的音符敲打的似一種對社會的咆嚎,他只很夠意思的坐在靠近門口處的吧檯邊,喝著一杯又一杯又一杯的洋酒。帶著面具的調酒師沒怎麼理他,應該說調酒師被一個人霸佔了,所以無法跟他交談。

 

但對於他少見的喝酒如流水,調酒師抬高了尖尖的下巴指了指示意別人去看看他,表達了身為調酒師對於客人的足夠的關懷。

 

 

於是纏著調酒師的那人不情不願的,很大力的一掌往他的背後打下,打的他差點直接衝破玻璃門往對街飛去!


「搞什麼,我帶你來是要你替我出主意,不是讓你喝悶酒的!怎,有事情跟兄弟說一聲,凡事好商量嘛。」十個人有十一個看不出來,他其實是位在某國民中學作育英才的地理老師的聖蹤,在下完毒手後跟好友勾肩撘背。

 

 

「失戀?」不對啊,只聽過他被某教評女委員死纏爛打,其他八卦風流逸事連個影都沒有,枉費他把最帥最想跟他上床的男人的排行榜讓給他。


至於這排行榜從何而來,請走出夜店門口向右轉後往個佈告欄的最左下方的一對半剪裁小張B4紙內的歷史記載上面瞧。

 

 

「……」眼前白茫一片似雪紛飛。

 

「欠錢?」這倒有可能,他這位好友老是把自己的薪水拿去某家常去的孤兒院,然後自己靠著吃饅頭和白開水過活。

 

「……」胃袋攪的好難受,眼前在晃的是臉盆?

 

 

「聖蹤,凌晨四點半了,我要關店了。」不知何時唱盤裡的唱片被拿起,整個若大的舞池加上酒吧只剩下他們三人。調酒師冷冷說話的音色讓整間店添了詭譎情調,不過他的確自認不是個好人,所以。

「你再不把你朋友帶走我就直接把你們拎出去。」他跟他不算太熟,純粹老闆與客人之間的往來。


就在聖蹤扶住好友想照著老闆的話而行的時候─
「我、劍、劍子,你搞什麼─!」聖蹤見到好友微開著嘴往他臉上湊過來,當下驚的一邊想跟他追很久的調酒師解釋、一邊想要逃,結果腳步一個顛簸身體往後一倒!
「嗚……噗,咳咳咳咳咳!」被異物哽住喉嚨的他滿嘴酸的猛咳,酒氣橫生。

 

愣神愣神的聖蹤將調酒師憋著笑遞過來的大毛巾朝自己身上胡亂擦拭過後,回過神來後覺得自己也要反胃了。陰晴不定的眼神在他那名喚劍子仙跡的好友身上掃來掃去然後自地上爬起。

 

 

「邪影……」

 

「嗯?」

 

「你有沒中國酒?」醉給你死......

 

「幹麻……喏,只有茅台。」其實知道他想幹嘛,不過看著滿地髒,他還是把酒遞出去了。

 

 

沒幾下,看著劍子仙跡又喝下五六罐加總10001200ml的烈酒,邪影眉尾一挑對著聖蹤以命令口吻道:
「把他拎出去放著就好,你來幫我收拾地板和桌椅。」
每逢周六日必自動出現的免費清潔工,真好。

 

 

聖蹤那麼一點點僅剩下來的良心,就在邪影那朝他非常刻意的一笑後,全部飛灰煙滅。

 

於是待他三個小時後一手拿個大黑色垃圾袋、臉上也頂著兩個黑眼圈從夜店所在的地下室爬到外面騎樓時,原本被他扔在騎樓柱子旁的好友,人早已不見蹤影。

 

 

僅留下一陣冬天寒風龜裂著他石化的粗糙臉頰……

 

 

****

 

 

光線似針扎著眼,揉了又揉卻無濟於事。
原本以為是自己頭頂那三戳毛礙事,用力撫過右額頭後卻發現不是那麼一回事,搞了半天是陽光螫人。

 

嗯嗯……陽光……
─!
陽光!!??

 

 

奮力雙眼一睜,雜亂地似油彩筆觸的眉隨之舞動波折,惹的他剛剛就有發現到的一股絲豪未隱藏的打量目光之主輕輕淡笑,像是找到了什麼好玩之物,還嘖嘖發聲。

 

 

原本睜開的雙目,劍子仙跡又用他的眼皮覆蓋起來,打算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目前的處境。

 

他處在一個他從沒看過的房間的床上;
他昨晚喝醉酒,他還記得他吐了聖蹤一身;
他記得昨天是週日;
他記得……印象中沒有剛剛閃過的男子影像的過往記憶……

 

等、等等。

昨天是週日,那今天是─!

 

 

「啊!!慘了又遲到了……」此時心情真不是OOXX可以形容的,待劍子一個大跳從床舖上跳落地,卻發現自己只穿著,只穿著他那一件一百五十塊的白色四角型內在美的時候,他的目光終於對上了一直斜臥在床舖上穿著紫色睡袍、前襟大開的男子。

「……」望望自己望望他。

 

男人優雅的肩一聳,連幅度都似算計過的完美無缺;兩手一攤,雖然沒說半句話,但嘴邊半擒的似笑非笑令劍子仙跡不禁頭皮發麻臉上冷汗直流。

 

 

怪了,他又沒對這人做過啥事,幹麻心覺理虧?
重點是,他真的真的不認識這個男子。
「我─」

 

 

「汝什麼都不用說。」擺擺像是古裝寬袖的袖口,紫衣男子態度雍容,微勾的薄唇緩緩吐出短短一句,足夠讓劍子仙跡非常非常想下定決心坐上飛機、遠離此地也就是他熱愛的家鄉:
「吾會負責的。」

 

 

對,他會負責,而且他很樂意負責。
瞅瞅面如死灰的劍子仙跡,疏樓龍宿笑的似大權在握的尊君王。

 

 

****

 

應該再也沒有如他這般倒楣的人了。
身著全白醫生服,左腳跨在右腿上,就連褲子、皮鞋都是白慘慘地。他那一頭綁成馬尾的銀白髪絲在這間學校裡雖不怎麼稀奇,然亦是有名的白絲輕軟。以他保健室醫生的身分穿一身白衣是一點也都沒有違和感,甚至是這附近的赫赫有名。只不過,此時此分,他一身白晰是更襯的他的臉色蠟黃!

 

 

「唉……」雙眼無奈直視透明玻璃外,遙隔著一座操場的另棟教學大樓,眼尖的發現對面大樓有位身型壯碩、什麼肌幾乎都有一塊的銀髮老師正在下樓。他立馬起身衝去離保健室最近的男廁內,找間廁所鎖上。

 

 

難以言語的氣喘吁吁……

 

 

從好端端的一位外科醫師變成一所男校高中的保健室醫生,這箇中原因,自是崎嶇無比。然整件事情的過程,他卻連對最好的朋友─佛劍分說,都隻字未提,一概以自己爽朗無雙的笑容帶過。反正對他來說,在哪處實行醫術,貫徹救人使命都無差別。

 

只是……
一想到佛劍分說好友,劍子仙跡就不禁雙手摀頭悶悶低喊。

 

為什麼?為什麼好友好端端的會跟他告白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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