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雪斜斜念:
所以說我還是有在寫的嘛~~~XDD(喂!!!)
用這一篇簡略交代一下赦生跟朱聞的事情(攤手)
還有異魔萬能事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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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任由被撕扯過的破爛衣服披掛在上,破布條晃動之間,隱約還可見得指甲劃過的紅痕。他知道,眼前的人失控了,可是他也笑了出聲。因為,是他自己故意讓他失控的。
那人若不瘋狂,他如何能離開?
看著眼前族內長老們的不敢置信的叫喊聲,他又滿足了一笑。
豈知這笑,豔華的凍人魂魄的讓那人忘不了……
***
異魔萬能事務所是間奇怪的公司。
前面指,使用著不搭嘎的大樓進行不相符的公司作業;後面指,針對裡面的人。
這句話並不是衝著它的背景而來的,這世界這社會並非黑白能簡單構成的,只要自身利益不會受到影響,鮮少會有人刻意地想去雞蛋裡頭挑骨頭、鮮少人會想去在乎那複雜的不知線頭在哪的蛹,即便找著線頭,輕輕一扯就可離開困住自己的世界、可碰觸到那永遠是光明的快樂的歡笑的恆久,恐怕還會有人抱持著懷疑,問著那是否真實。
話題扯遠了,總之,異魔萬能事務所會奇怪,跟它的來歷毫無關係。
或許有人會問了,曾經是黑暗世界的龍頭的異魔組織,明明就算收山不幹這類的營生,也還有好賺錢的酒店或者是轉成白手套,那利潤絕對都是高的嚇人,不算風險,躺著等收錢都有可能,何必開這麼一家小小公司,接一堆雜七雜八的工作,連找隻古董花瓶都得當對方是貴客?
乃至於還越做越有趣,乾脆連自身錢財最大宗的來源─軍火交易也都不做了。人人就只甘願窩在這麼小小一間公司。於是,淡出黑色世界的異魔們,成了混道上的人人口中的異類與怪胎,被拿來取笑是時有所聞,當然如果你取笑他們時被當事人聽到,他們還是會有令人發寒的做法來堵住你的嘴的。
九禍聽到這些傳聞時,都只是搖著塗滿丹寇色的指,笑了笑
。
世間上還是有很多趣味的。
於是又人有犯疑了,九禍是銀鍠一族的媳婦,明明銀鍠家族裡還有個二爺在,為什麼掌權的會是她呢?當然,憤恨不平說著這句話的女人,很快的被某紅髮男子惡狠地瞪了一眼,還被當成垃圾拎出去丟,收拾的一乾二淨。
「……你啊……」
嘆一聲無奈,九禍老拿眼前人沒輒,竟然有人會為了把位子推給別人做,寧願改名換姓氣死一堆長老,事後還逃的遠遠的說他要去環遊世界就這麼一走十幾年,連長老打電話問他啥時願意回來,他也只皮皮的開玩笑說你們什麼時候回老家我就回去。
想當然被這句話氣的心肌梗塞的老人們不在少數,沒被氣成植物人的,在這幾年也都撒手不管世事,不想理會龐大的銀鍠世家到底是興是滅了。
姣好的面孔微歛:
「你還是傷了他的心。」錯也在她。一人是自己的寶貝兒子、一人是自己的前夫,打從他纏著自己跟他的兒子、逗著自己的兒子玩、好幾次她都想喊打住的時候,她卻想起這人會這麼做,是移情作用,是對她的情。她就沒法阻止兒子對若有似無的情感陷下去。
但看最近幾日寶貝兒子有些欲言又止又有些神傷的模樣,她想他大概把事實跟他說了。而這也是她的錯,畢竟若不是她隱瞞……
朱聞蒼日懊悔地抓了抓頭髮,真摯地道:
「其實他一直隱約知道。」不過他沒看錯嗎?怎麼赦生好像反而只是染上淡淡的早知如此的表情,但螣邪郎卻是每見著他就瞇著眼睛想把他大切八塊?該不會大家都把他逗赦生玩的景象看成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是─?
嘖,對自己的叔叔下手這麼重!雖然他並不知道他的身分。
朱聞蒼日摸了摸自己受創的腹部。
涼涼地掃了一眼,隨手拿起一個資料夾邊看著邊說:
「這是你自己活該!」哼哼,不是她這個作娘的在說,她的寶貝兒子可不只是她的寶貝,還是她大兒子的呢,說不準要是讓他學長知道了、讓他老師知道了,這朱聞蒼日恐怕會只有地獄能躲!
重點是,兒子也是他的。
「我沒記錯的話,赦生也有我的份啊。這樣赦生跟螣邪是異父兄弟呢。」湊緊眉心攥成麻花,自身事情已了結了的朱聞蒼日嘴角卻是惡趣味地笑了笑。
「總比你這明知如此還去逗人的渾帳好!」伴隨著聲音的是打上朱聞蒼日大臉的資料夾。
「……不會吧…」默默地兩指拎著挺厚的資料夾,不敢打開
。
「就是會。」利眸似刀劍一掃:
「馬上給你老闆去工作。」她可不白養沒工作的人!
嗚嗚,九娘好兇喔。朱聞蒼日在心底陰暗處躲著畫圈圈。
****
「嚇死本大爺了!」螣邪郎誇張的挖了挖耳朵拍了拍胸口:
「幸好這個河東獅子吼不是對著本大爺的。哼,傳聞中的朱聞色狼回來了,咱們以後可以安心了。」因為他家阿母多了一個可以練沙包練鞭子的對象了。
吞佛低著頭仔細地把一聲控晶片貼上一裡面滿是引線、能一手掌握住的小黑盒子。
「赦生?」
「嘖!」他大爺還在不爽那一天他的寶貝竟然不要他陪,而是吵著要找吞佛咧!不過看在吞佛也是關心赦生的份上,他也就大人有大量地不計較啦:
「本大爺讓他待家裡。」
「嗯,那汝把這東西給他。」
見螣邪郎有些不明所以,吞佛晃了晃手上的東西又好心腸地補充道:
「吾已經設定好了,只要是銀鍠朱武的聲音提到對不起或分手這五個字,小盒子就會爆炸。汝把盒子交給赦生,讓赦生拿給銀鍠朱武叫他一定要帶在身上,就說是分手的禮物吧。這個是新產品,不過吾測試過了,效果很不錯。」
「……」螣大爺酷俊的臉龐上滿是黑線條。
看螣邪郎一副傻住的模樣,吞佛忍俊不住,嘴角邊帶起刻意的大笑容:
「放心,不會有太大的危險的。」
「你這死心機的─」
螣邪郎話都還沒說完,馬上被一個有著壯碩身軀、戴著一猙獰面具的大熊,咳,是大男人,給激動地撞到旁邊黏牆壁,大熊、呃,該名男子用力的擠進吞佛滿是資料夾的辦公室,大聲地吼道:
「吞佛!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這個玩意可以專治負心漢!
?」臉上的面具差點因劇烈震動掉下。
「這個對拿好人卡無效。」
吞佛摸了摸自己的髮尾,輕輕地在同事的心口上插了幾千刀幾萬劍。
被捅的傷痕累累的元禍天荒頂著張連邱比特看了都想閃避的陰鬱臉,仍舊不死心的瞪著雙號稱是異魔萬能事務所裡最詩意的星星眼,以祈求的目光盯著吞佛看:
「我……我無所謂的……不過我是想……我是想說……」一下子對著手指一下子扭著衣服。
好不容易從資料夾堆裡爬出來的螣邪郎沒好氣的從元禍天荒背後用力拍了掌:
「去你的,你是沒看到本大爺是不是?竟把本大爺撞去跟牆壁相親相愛還忽視!重點中的重點,你說話就說話別給本大爺吞吞吐吐的這樣像啥男子漢啊啊!」受不了元禍天荒溫吞的螣邪郎從中氣十足的說話聲變成獅子吼。
嗯,果然是九禍前輩養的兒子。
吞佛摸摸自個兒指甲摸摸自個兒頭髮,很悠閒地拿出朱厭造型修指刀修指甲。
朱厭是他那柄槍桿子的名字。
「我也不想啊……」好好的一頭壯碩大熊縮成了一隻絨毛松鼠。嗚,他真的也不想這樣啊,可每次關係到華的事情他就會變成這副德性。難道就是因為這樣所以華才不把他當個男人看而是當成談心姐妹淘嗎?
元禍天荒繼續縮著自己的雄偉身軀準備進入幽暗的地底螞蟻洞。
「哼哼,本大爺想你是覺得華每次都失戀,你看不下去了,覺得她心痛你也心痛,所以想要這個鬼東東送給她來幫她解決三十拉警報的問題嗎?死汙點的別玩指甲了!你說本大爺說的對不對!」吼!不是他這個夜店KING在說,怎麼這頭大熊就知道暗戀不知道要努力告白啊?與其送這個啥咪鬼勞子聲控炸彈給華,還不如把自己獻上去來解決華的失戀問題,一舉兩得,多好!
拉拉袖子。「你怎麼知道我─」
「啊!螣邪郎!那個是禁語、禁語啊!」路過吞佛辦公室的五色妖姬和麝姬花容失色顧不得形象的尖叫聲蓋過了元禍天荒害羞的磁性嗓音。
吞佛的眉心蹙了蹙。
討厭的麻煩來了。
於是就見得內衣外穿的麝姬轉了個圈,就輕巧地妖嬌美豔柔似無骨地勾住吞佛白皙脖項,凹凸有致的身材實在地緊貼吞佛,嘟著性感厚實的脣,仰著小臉蛋不依地道:
「吞佛大將你呀…,你家的 老師怎麼最近都沒出現在事務所裏,該不是壞心腸地想要引的奴家想念他吧?」眨了眨長睫毛。
……「呵,他只是特別顧問,沒理由天天出現在這裡。另,請汝放下汝的手,小心腳下別跌跤了。」吞佛身不動,只輕聲地提醒著麝姬小心,還邊遞出招牌的職業笑容,溫柔又體貼的表現直可當任所有女性心中的白馬王子。
麝姬自然是再聰明不過的女人了,保持著微笑維持著辦公室內合諧的美好,跟著五色妖姬離開繼續辦公去。
「吾要走了,螣邪郎記得把東西給赦生。」
吞佛無視於辦公室的凌亂和窩在資料夾堆裡的元禍天荒,擺了擺手當做是打個招呼就離開了。只可憐被丟下的元禍天荒還在用著期盼的眼光啾著螣邪郎。
螣邪郎望著空蕩蕩的門口,有些低聲的喃喃:
「他好像……在生氣?」應該是他看錯了。
「啊?螣邪郎你在說什麼?」
元禍天荒狐疑的爬了爬一頭粗糙的髮。只是,嗚,吞佛怎麼這麼小氣?只是要他一粒聲控炸彈罷了,也不用無視他的存在吧。虧他還只要有做甜點都會趁新鮮在第一時間內送來給他這個甜點迷吃說,真是一點都沒有兄弟愛。
「沒啦!走啦走啦!本大爺實在也看不下去了!今晚就讓好心的本大爺來教教你何謂戰無不克攻無不勝的秘訣啦!」螣邪郎轉身甩著一頭有別於吞佛的紅髮,闇紅色狂傲地似提醒眾生他是夜間的帝王。
「可是我看我還是幫吞佛整理一下好了,資料夾這麼亂……
」
「哪來這麼婆媽的事情!?那個叫做亂中有序啦!」
「可是……」
「不要管那個死汙點的!」抗議無效、用力拖走!
****
從廚房探出頭來看的襲滅天來有些納悶。
他不是多話的人但也不會刻意耍酷裝自閉,怎麼這會兒連聽音樂的聲音都沒有?甚至以往回到回到家裡後那刻意挑逗的擁抱也消失了,即使那挑逗只是關心著晚餐飯後甜點是什麼
,但也教人覺得甜沁入心。總該不會是工作場合的事情煩心吧。想至此,襲滅天來惡狠狠地一刀斬斷豬的大腿骨,再順手把一旁洗淨的完整雞隻同樣一刀剖成兩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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